前世今生的轮回有哪些真实经历?是什么?_[征文81]儋州调声之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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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(儋州)调声之夜

  题记:调声是海南各地使用儋州方言的人们一种集体对歌的娱乐形式。对于调声,我一直怀着一种倾听天籁之音的心情。

  这是一个月黑而风紧的寒夜,白天“拜年”的热烈将海南岛西部一隅的渔村新地村掀起来又掷到地上打几个滚,直直让整个村子滚烫起来。人的身热了,心头更热,西边村的姑娘们今晚要来调声了。这是年初四在春马公路上“逻坡”时定下的良宵,是千般嘱万般咐才得来的约会,是一年中外出做海前定情的最好的日子。

  天刚刹黑,小伙子们就精心妆扮,随后意气风发地出发前去“接女”。

  我在新英墟上最大的露天舞厅跳完舞回到新地村,睡到大约半夜两点钟光景,模模糊糊中听到炮竹声催着响,于是从床上一跃而起,抄起手电筒就朝吵杂声、欢笑声闹成一片的村头赶去。为了方便起来看调声,睡前并不脱去衣裤只是盖了棉被,正月的西海岸寒风吹得紧,身子触到草席是冰凉冰凉的。好不容易快睡着了,盼望已久的调声歌场却开锣了。

  走到半路,遇到村里的五女、木花、三女等小妹过来要唤醒我,却在拐角处差点撞个满怀,于是哈哈而乐,转了方向一起往前奔,青春的声息在北部湾的上空回荡。终于来到村东头,只见几盏贼亮的电灯泡挂到院子前、小巷边的树杈上,因简就简,一个称不上灯火辉煌却也煞有其事的“闹调声”场地就这样张罗起来。

  周遭已围满了人,主角是30多位小伙子和在不远处聚成一团的花枝招展的姑娘们,小伙子们摆好了茶水、糕点,又与姑娘们沟通后,开始调声了。

  姑娘们来的并不算多,18人,小伙子却有增无减,一个接一个地加入队伍,于是队伍越来越长,只好围成半圆,渐而变成大半圆。到后来,场地又扩大了,轮到男的调声时,队伍排成一圈,已将姑娘们围在中间,喊声、笑声不绝,歌声震天,直把姑娘们逗得眉开眼笑。有的可能被意中人迷住了,躲在人群里,目光却定定地盯着一个方向,久久不动,直到被同伴看出了心思,在她身边说了句悄悄话,于是似乎羞红了脸,捶打起同伴的肩头,笑闹逗乐、嘻嘻哈哈,声如钢珠掉到水泥地上脆脆作响。

  男声激烈昂扬,动作奔放而夸张。女声柔丽清悦,动作轻盈而活泼。

  调声场的温度在升高,从巷口吹来的北风却让围观在旁的我打了个寒颤,村里小妹们就怂恿做大哥的我也上场一试身手。我寻思也加入队伍去摇一摇、摆一摆,但舞而不歌怎行,同时担心自己的唱和声不合拍,坏了合唱的韵味,就罢了这份热心。谁叫自己平时小瞧了调声,并未认真地学上几句歌词和节拍。关键时刻想上场也上不了。否则参与了去,说不定可以冒充一下渔家小伙,博得某个西边村姑娘的好感,莫名地在她的某个梦里点缀一些风景……

  心里有些遗憾,却不愿离开,坚持着看热闹下去,就发现姑娘们的衣饰很时髦,与城市时尚少女的服饰差别不大。其中有一个身材丰满而文静的姑娘,一袭连衣裙,白白的,从颈项直到小腿,又在脖子上围了一条雪白绒毛围巾,显得楚楚动人,俨然一副二十世纪三十年代上海女大学生的形象。在疑惑中,想她到底读书到多少年级?她外出打过工吗?她真是来“找爱”吗?……女大学生与可能大字不识的村姑形象交替着幻现于我的眼前,我越发感到神奇了。爱情在哪里?难道只有在司空见惯的影视中演绎?艺术在哪里生发?难道只有在国家级的舞台和宫殿里泡制?不,这里就有质朴而纯粹的爱情在生发,这里就有艺术的种子在萌芽,在偏远的新地村,在一个个忘情的身影中……

  调声仍不紧不慢地进行着,男的“致欢迎辞”,女的就“唱感谢歌”,男的夸女的漂亮,女的就赞男的精神好。你唱罢,我就来,互相欣赏,互相赞美,两情相悦。唱累了,就互递矿泉水、茶水、交谈,休息一阵后又重新开始。如此再三,直唱到天色将明,兴尽意阑……

  我就为自己的孤陋寡闻而惭愧,生在儋州,长在儋州,自号是半个文化人,却不知在百里外的村庄里正演绎着的调声对歌活动,总以自己出生的海头五湖地区为参照,以为调声只是拿到那大城里来表演一下的舞台节目,真正的发自内心的调声已失传,今晚真是大开眼界了。其实,我们许多人不都有视野的盲区吗?又何止于对待调声这项民间艺术?

  站在旁边的五女拍拍我,“哥,你看看这小伙子!”顺着她的指点看去,是一位英俊而帅气的小伙,白衬衣、长长的领带、金边眼镜,头发梳得竖起,活脱脱一个儒雅的归国华侨形象。我咕哝着:“这是谁呀,是不是从邻村来的帅小伙?”五女、木花、三女等村中小妹就放肆地浪笑,“那是我二哥!”我不由也失声大笑起来,原来是白天喝酒时软蔫蔫的老二啊?

  是什么力量使他如换了一个人,由沉默寡言变得这般神气活现呢?对于新地村的李家兄弟们来说,这只是他们每年都有的数次邀约中的一次。当他们日后在大海的怀抱中昂首而立的时候,回忆起今夜的调声时,偶尔会有一丝温情浮起在他们的内心深处。然而他们绝不会去费心费神地记下这个日子,因为这就是他们的生活,他们的爱情。这生活、这爱情又怎么会需要整天来记挂呢?只管过着好了。只有类如我这一类半路出道的所谓青年作家,才会郑重其事地记挂着这个铭刻于心的夜晚,二0XX年正月初十夜。

  咂摸着,小妹们已拉着我走出好远,“吃夜宵去,糯米甜粥。”

  新地之夜,调声之夜。新地之夜,情暖之夜。

正文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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