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海教育杂志社老同志聚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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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2014年3月26日中午,上海教育杂志社部分老同志假座北京西路1700号云峰大饭店海棠厅聚会。《上海教育》每年都搞一次这样的活动,参加者主要是已经退休的老编辑,活动由在职的领导召集。大家都感到这样的活动有意义,一是退休员工能加强联络,互通退休生活的情况,以解晚年生活的寂寞;二是通过和在职人员的交流,能获得一些报刊发展的信息,使不致与社会疏远;三是在职同志与老同志交流,多少也能有点收获,得到一些经验或启发。这样的活动,大家都积极参加,特别是老员工,有请必到。
  去年岁末,由于自上而下都在搞廉政建设,“吃请”一下子被叫停了,上海教育报刊总社的退休员工年夜饭也首次停办,于是上海教育杂志通常为退休编辑搞的慰问活动也停了。有关同志对我说:“今年是办不了了,向老同志打个招呼。”老同志最能顾全大局,他们对风向也敏感,并没有人向往年那样问我,“年夜饭什么时候吃?”
  一晃到了3月份,我打电话给曾在上海教育工作的吴嘉樑,他居然在上海,正在照料在养老院的高堂老母。电话的那头,他说:“正忙着,会和我联系。”第二天,我们在虹口碰头了。他客居加拿大多伦多密西加沙,在多伦多市中心经营珍珠生意多年了。1990年,他辞职去比利时留学,以后再到加拿大。他谈起,在海外生存亦不易,2008年以后,珍珠生意开始不景气,一直到今天还是如此。加拿大治安也不甚理想,他和太太已数次被抢劫,损失多的珍珠价值达十数万美金,但警察没有一次破案。有一次,又遭白人劫匪抢劫,他紧追不放,捡到了劫匪掉下的皮夹,内有身份证件等。他将皮夹交到警察局,最终还是没有破案。警察的理由是,不能肯定皮夹一定是劫匪的。
  碰头时,我和吴嘉樑聊起,这么多年了,是否想见见老同事,他欣然同意。我问:“人员方面有无禁忌。”他说:“没有。”吴为人厚道,当时和同事关系都不错。
  以后,我便联系老同志了。考虑到交通问题,地点放在静安寺地区。一些老同志纷纷表示愿意聚相聚。
  26日10:30,政永城第一个到,他住在龙柏地区,有一定的路程。看到他,觉得明显胖了。问他缘由。他说:“因为糖尿病,体重曾下降到110斤,浑身无力。后来打胰岛素,美国诺和灵30R,身体开始恢复,是诺和灵救了他。” 10:50,顾望、陈亦冰到了,老顾由于2次安装支架,身体不如前了,是夫人张玉英送他前来。他已经坐轮椅,用拐杖能短距离行走。老顾年轻时,在人民大道曾参加拳击训练,训练后步行回杨浦区自己家,身体如铁打一般,如今也衰老了,自然规律啊。他1940年生人,70有4,年龄不算大,他乐观,豁达,香烟照吃,老酒算是少碰了。陈亦冰仍然身材很好,他坚持游泳训练;笔耕不辍,《上海教育》上经常有他的文章。老萧来了,他是夫人冯贤老师陪同来的。之前,我曾电老萧,是否需要我去接她,他说,不必。一年不见,老萧行动更迟钝了一些。他是1933年的,1957年6月市东中学高中毕业,没有参加高考,调干至《上海教育》。《上海教育》1957年1月创刊,他是最早到单位的员工之一。朱维炳来了,老朱依然朝气勃勃,1936年10月出生,活力四射。前几天,我和他联系时,他正在滨海古园扫墓。老朱是我们的榜样,坚持多年照顾病榻上的夫人,对夫人照顾无微不至,直到病逝。汪天忠,原来的工会主席,1936年1月的,看上去显得年轻。他在社区活跃,组织大家开展歌咏活动。去年曾和夫人去美看望儿子。徐金海是1938年的,目前独居,身体不错,吃亏在眼睛,。由于常年伏案工作,视力严重受损,出现眼底出血,黄斑等症状,现在眼睛有光感。但是他钟爱足球,有好的比赛,他仍凑近银屏观看。这次,我们请美工杨震陪他前来。其实杨震的眼睛也不行,也有黄斑,这都是职业造成的。吴嘉樑眼睛是在《上海教育》看校样时间太长遭到严重损伤的,当时做杂志7-8合刊,校样由他看,时间紧,文字量大,他本来就是高度近视,这么一折腾,眼底出血。幸好以后出国,没有进一步恶化。小金也到了,前几次他没前来,这次,我给他发短信,他回复“到场”,唐洪平、陈骁也来了。韩晓民、宋旭辉也到了。金正扬原来说好要参加聚会的,今天上午发短信给我,说有客人到他家,来不了了。老金市场经济意识强,有用文字变为金钱的本领。在老员工中,他的房产是最多的。这次到场17人,是聚会人数最多的一次。
  这次是《上海教育》3代聚会,萧树人是第一代,我们是第二代,陈骁则是第3代(1979年)。
  大家在宴席上谈笑风生,没有拘束。都是闲云野鹤之人,在夕阳余晖的暮年,早已没有当年的意气风发,意气用事。言语中多的是如何度好晚年,如何对待病痛,活得开心,最好。希望这样的状态也能感染在职场之人,当年叱咤风云,呼唤一方又如何,如今不还是明日黄花,风光不再。以这样的心态对事、对人,一定豁然开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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